第65章旁若無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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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5章 旁若無人
“是我疏忽了！”紫英淡淡的回了一句。
我收回目光，不明所以地望向他，但他並不看我，目光仍舊淡淡地投向前方。
原以為他會繼續說著他所謂的疏忽的原因，誰知我幹巴巴地等了好一會兒，他在說完這短短的五個字後，卻沒了下文。
這樣的氣氛讓我有些尷尬，站在他的身邊，他卻全身心地都在擔心著另一個女人。
“紫英哥哥，你——很擔心玲玉姐姐？”半晌，我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抑郁，也好不容易找了話打破這氣氛，結果這話才剛出口，我就後悔了。
我這是什麽廢話，不是明知故問麽？而我，又是想聽到他的什麽回答？是還是不是？不過這個問題還沒得到他的回應，便聽得另一聲音傳進耳朵，循望而去，綠裳正朝著我們過來。
“公子，小姐醒了！”綠裳走到紫英面前，垂著頭道。
紫英未及停頓，綠裳的話音剛落，他便轉身大步向玲玉的臥房而去。見此，我不由地眉頭一皺，但雙腳卻也沒有猶豫地就跟在他後面。
“玉兒，你醒了！”紫英坐在床前，握著玲玉的手，溫柔的聲音裏摻進無盡的疼惜，我在一旁，不由心上一堵，不想再看卻又挪不動腳步。
“紫英……”玲玉虛虛地喚了一聲，聽起來有些疲憊，“對不起，讓你擔心了！”
“別說話！”紫英又道，語氣比任何時候都輕柔，像是音量再大一點就會把眼前的人震碎了一樣，“如果不是因為紫英，玉兒又——”
“不關你的事，玉兒從未有怨言！”紫英話剛說了一半，就被玲玉伸手摁住唇瓣，止了下去，盡管她看起來一臉的疲意，但望向紫英的目光卻熠熠生輝，如灌滿了活力。
而我從進來到現在，甚至插不進一句話。一時間，我站在一旁，進退不得。
我皺著眉望著兩人在我面前旁若無人的你一言我一語，以及深情的對望，我再也忍不住，於是連忙出聲打破這我討厭的畫面：“玲玉姐姐，你現在感覺怎麽樣？”
“淩妹！”話音剛落，玲玉這才像是恍然發現我的存在般，將目光投向我，然後朝我笑笑，柔聲道：“我沒事，多謝淩妹關心！”
“你沒事就好，大家都很擔心你！”我一副關懷的口吻，暗裏卻是撇著嘴，滿心的鄙夷。
“謝謝！”
三兩句說完，我又如卡了殼的磁帶，一時不知該再如何繼續這本就有些幹竭的關切，而玲玉的重心似乎也不在我身上，道完謝後，便又轉向了紫英。
紫英握著她的手一直沒有松開，還有他的目光，雖然我無法看見，卻清晰地感覺到他對她的專註。盡管他沒有太多的動作與語言，但對我來說，眼前的一切以及他對我的無視，都足以讓我妒火叢生。
妒火在心中滋長，我終於看不下去，於是便找了個理由匆匆地離開了這讓人心痛之地。
雖然玲玉不是什麽大病，但這一連的兩天，她都成功地吸走了紫英的註意力，比起之前更甚。
紫英並不是個熱情的人，至少在我看來，他的性子淡淡的，仿佛沒有任何事物能夠勾起他的情緒，而玲玉，或許是個例外。
也是因為這個例外，讓我幾天來都處於一種極度郁悶的狀態，卻又苦於無法發作。
因為身體的關系，玲玉早上不再鬼影般飄來飄去，更加別提什麽練劍了，而我也因為她的關系，原先與晨練有關的計劃泡湯了不說，還輸了個一敗塗地。
盡管紫英對玲玉的關心並未影響他對我的態度，對我仍是一如既往，但畢竟因為有玲玉橫在中間，我始終有種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一半的感覺。
“小姐，小姐！”綠衣連喊了我兩聲，我才回神過來，定睛一瞧，手中的魚食不知道什麽時候灑了一地。
“怎麽了綠衣？”我擡眼問她。
“小姐，我倒是想問你怎麽了？一個上午你都悶悶不樂，而且這幾天你幾乎都這樣，小姐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？”綠衣邊問，邊將我裙擺上的魚食拍到地上。
“我能有什麽心事！”我朝水中灑了一小撮魚食，淡淡地應道，“天天吃得好住得好穿得好，還有你服侍我，你說我能有什麽心事？”
“那小姐你怎麽老是走神？”綠衣蹙了蹙眉，“綠衣總覺得小姐最近幾天變了，變得不愛笑，也不愛說話，而且也不愛出去玩了！”
聽罷綠衣的話，我微微一怔，心說我的表現有這麽明顯嗎？連綠衣這不怎麽靈光的小丫頭都感覺出來，那在別人面前，我還能掩人耳目麽？
想著，我拉過綠衣，小聲地問她：“綠衣，你說的是真的？”
“當然了，小姐你自己不知道嗎？”綠衣鼓了鼓小臉，“以前小姐餵魚的時候，比魚兒還歡快，可是現在——”說著，綠衣突然停了下來，伸手指了指地面，我低頭一看，一地的魚食讓我臉上不由地黑線直冒。
我收回目光，看了綠衣一眼，才訕笑道：“哎、哎呀，我、我只是擔心玲玉姐姐而已，她身體不好，大家不是都擔心嗎？”胡亂地找著理由，卻不知為何會扯到玲玉身上去。
“原來小姐是在擔心這個呀！”綠衣做恍然狀，又道：“小姐大可不必擔心，有公子陪著，她不知道有多好呢！”
綠衣的話音剛落，我好不容易消失的黑線，瞬間又鉆了出來，MD，我這是抽了什麽風，幹啥好死不死地主動提到玲玉，搞得不知我心的綠衣又在我的傷口上撒了把鹽。
紫英陪著她，紫英陪著她……我靠！！！
雖說不知者無罪，且話茬還是我自己先提起來的，但不管怎樣，聽得綠衣這麽一說，我心裏還是十分的不爽，於是“騰”地一下從亭欄上站起來，怒瞪著她。
綠衣不明所以地望著我，眼中蒙上一層委屈，我卻哪裏還有心思顧及，只氣沖沖地將魚食一丟，便離開了涼亭。
我在這頭郁悶不已，紫英和玲玉卻在那廂詩琴畫意。
下午我還在午睡時，迷迷糊糊地竟聽得琴聲陣陣，起床喚了綠衣一問，才知道是玲玉在紫英園中彈琴。
我皺著眉暗罵她擾人清夢，但聽說是在紫英的園中，所以便出了門欲去看個究竟，邊走還邊想著一會兒到了地方一定要好挑她的毛病，好的刺刺她。
悠然的琴音貫穿整個園庭，時而婉轉，時而沈厚，變幻之隙如行雲流水，完全聽不出一絲生澀，果然是個撫琴高手。
玲玉的對面，紫英的面前置了一張桌，筆墨紙俱備，而紫英正握筆於紙上，緩緩而動。
漫天的陽光將兩人鍍上一層微芒，玲玉撫琴的姿勢優雅專註，時不時與紫英的擡眼相望，目光中的溫柔瀉進灑滿陽光的空氣裏，久久地糾纏在一起。
這是一幅完美的畫面，郎才女貌實不為過，可是卻看得我眼睛生疼。
他們兩人的深情與專註並未因為我的到來而受絲毫影響，或者說他們根本就沒有註意到我的出現。
眼見二人光天化日之下你儂我儂，眉目傳情暗送秋波，我心裏不由地又酸又堵，且腳步也立止於園側未再向前。
望著園中的兩人，耳邊琴聲依舊，但周遭的空氣裏卻漸漸地彌滿了只有我一個人才聞得出的酸澀之意。。
原本是想借機挑挑玲玉毛病的我，在聽到她的琴聲後，頓感自己與她之間的差距，盡管對古代女子來說，精通琴棋書畫算不得什麽了不得的事，但像玲玉這樣，除了這四樣，還會武功，又端莊得體，漂亮優雅的女人，我有什麽資本與她競爭？
嗚嗚嗚……想到這裏，我不由地為自己將要面臨的悲劇坎坷的感情之路而暗自悲號起來，可是這情緒還沒開始多久，隱隱的感到身邊似乎有人靠近。
憑著感覺順勢往身旁一望，一襲淺卡其色映入眼簾，再往上一點點，一張俊美的臉正帶著戲謔的笑望著我。
“哇！”毫無防備的我被這張臉嚇得大叫一聲，聲音剛落，俊臉的主人就立刻勾了勾嘴角，笑道：“嘖嘖，為何淩姑娘見了雲某，總是這般驚喜呢！”
我靠！“餵，你搞搞清楚，你看我的樣子像驚喜嗎？明明就是驚嚇好不好？！”我沒好氣地回敬了他一句。
“我有這麽嚇人嗎？”雲軒將臉更近地湊到我面前，笑著問。
“不是嚇，是很嚇！”我朝天翻了個白眼，“你看誰像你一樣，每次出現在都跟幽靈似的，神出鬼沒，真懷疑你是不是屬鬼的。”
“應該說每次我出現的時候，姑娘你都在走神，不然為何唯有姑娘會如此反應？”雲軒笑著朝側向指了指。
我順著他的手指而望，紫英和玲玉不知道何時皆已停了手中之事，立身於離我們幾米開外的地方。
對雲軒的突然出現，他們顯然沒有如我一般的意外，果然應了那句“唯有我有此反應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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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疏忽了！”紫英淡淡的回了一句。
我收回目光，不明所以地望向他，但他並不看我，目光仍舊淡淡地投向前方。
原以為他會繼續說著他所謂的疏忽的原因，誰知我幹巴巴地等了好一會兒，他在說完這短短的五個字後，卻沒了下文。
這樣的氣氛讓我有些尷尬，站在他的身邊，他卻全身心地都在擔心著另一個女人。
“紫英哥哥，你——很擔心玲玉姐姐？”半晌，我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抑郁，也好不容易找了話打破這氣氛，結果這話才剛出口，我就後悔了。
我這是什麽廢話，不是明知故問麽？而我，又是想聽到他的什麽回答？是還是不是？不過這個問題還沒得到他的回應，便聽得另一聲音傳進耳朵，循望而去，綠裳正朝著我們過來。
“公子，小姐醒了！”綠裳走到紫英面前，垂著頭道。
紫英未及停頓，綠裳的話音剛落，他便轉身大步向玲玉的臥房而去。見此，我不由地眉頭一皺，但雙腳卻也沒有猶豫地就跟在他後面。
“玉兒，你醒了！”紫英坐在床前，握著玲玉的手，溫柔的聲音裏摻進無盡的疼惜，我在一旁，不由心上一堵，不想再看卻又挪不動腳步。
“紫英……”玲玉虛虛地喚了一聲，聽起來有些疲憊，“對不起，讓你擔心了！”
“別說話！”紫英又道，語氣比任何時候都輕柔，像是音量再大一點就會把眼前的人震碎了一樣，“如果不是因為紫英，玉兒又——”
“不關你的事，玉兒從未有怨言！”紫英話剛說了一半，就被玲玉伸手摁住唇瓣，止了下去，盡管她看起來一臉的疲意，但望向紫英的目光卻熠熠生輝，如灌滿了活力。
而我從進來到現在，甚至插不進一句話。一時間，我站在一旁，進退不得。
我皺著眉望著兩人在我面前旁若無人的你一言我一語，以及深情的對望，我再也忍不住，於是連忙出聲打破這我討厭的畫面：“玲玉姐姐，你現在感覺怎麽樣？”
“淩妹！”話音剛落，玲玉這才像是恍然發現我的存在般，將目光投向我，然後朝我笑笑，柔聲道：“我沒事，多謝淩妹關心！”
“你沒事就好，大家都很擔心你！”我一副關懷的口吻，暗裏卻是撇著嘴，滿心的鄙夷。
“謝謝！”
三兩句說完，我又如卡了殼的磁帶，一時不知該再如何繼續這本就有些幹竭的關切，而玲玉的重心似乎也不在我身上，道完謝後，便又轉向了紫英。
紫英握著她的手一直沒有松開，還有他的目光，雖然我無法看見，卻清晰地感覺到他對她的專註。盡管他沒有太多的動作與語言，但對我來說，眼前的一切以及他對我的無視，都足以讓我妒火叢生。
妒火在心中滋長，我終於看不下去，於是便找了個理由匆匆地離開了這讓人心痛之地。
雖然玲玉不是什麽大病，但這一連的兩天，她都成功地吸走了紫英的註意力，比起之前更甚。
紫英並不是個熱情的人，至少在我看來，他的性子淡淡的，仿佛沒有任何事物能夠勾起他的情緒，而玲玉，或許是個例外。
也是因為這個例外，讓我幾天來都處於一種極度郁悶的狀態，卻又苦於無法發作。
因為身體的關系，玲玉早上不再鬼影般飄來飄去，更加別提什麽練劍了，而我也因為她的關系，原先與晨練有關的計劃泡湯了不說，還輸了個一敗塗地。
盡管紫英對玲玉的關心並未影響他對我的態度，對我仍是一如既往，但畢竟因為有玲玉橫在中間，我始終有種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一半的感覺。
“小姐，小姐！”綠衣連喊了我兩聲，我才回神過來，定睛一瞧，手中的魚食不知道什麽時候灑了一地。
“怎麽了綠衣？”我擡眼問她。
“小姐，我倒是想問你怎麽了？一個上午你都悶悶不樂，而且這幾天你幾乎都這樣，小姐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？”綠衣邊問，邊將我裙擺上的魚食拍到地上。
“我能有什麽心事！”我朝水中灑了一小撮魚食，淡淡地應道，“天天吃得好住得好穿得好，還有你服侍我，你說我能有什麽心事？”
“那小姐你怎麽老是走神？”綠衣蹙了蹙眉，“綠衣總覺得小姐最近幾天變了，變得不愛笑，也不愛說話，而且也不愛出去玩了！”
聽罷綠衣的話，我微微一怔，心說我的表現有這麽明顯嗎？連綠衣這不怎麽靈光的小丫頭都感覺出來，那在別人面前，我還能掩人耳目麽？
想著，我拉過綠衣，小聲地問她：“綠衣，你說的是真的？”
“當然了，小姐你自己不知道嗎？”綠衣鼓了鼓小臉，“以前小姐餵魚的時候，比魚兒還歡快，可是現在——”說著，綠衣突然停了下來，伸手指了指地面，我低頭一看，一地的魚食讓我臉上不由地黑線直冒。
我收回目光，看了綠衣一眼，才訕笑道：“哎、哎呀，我、我只是擔心玲玉姐姐而已，她身體不好，大家不是都擔心嗎？”胡亂地找著理由，卻不知為何會扯到玲玉身上去。
“原來小姐是在擔心這個呀！”綠衣做恍然狀，又道：“小姐大可不必擔心，有公子陪著，她不知道有多好呢！”
綠衣的話音剛落，我好不容易消失的黑線，瞬間又鉆了出來，MD，我這是抽了什麽風，幹啥好死不死地主動提到玲玉，搞得不知我心的綠衣又在我的傷口上撒了把鹽。
紫英陪著她，紫英陪著她……我靠！！！
雖說不知者無罪，且話茬還是我自己先提起來的，但不管怎樣，聽得綠衣這麽一說，我心裏還是十分的不爽，於是“騰”地一下從亭欄上站起來，怒瞪著她。
綠衣不明所以地望著我，眼中蒙上一層委屈，我卻哪裏還有心思顧及，只氣沖沖地將魚食一丟，便離開了涼亭。
我在這頭郁悶不已，紫英和玲玉卻在那廂詩琴畫意。
下午我還在午睡時，迷迷糊糊地竟聽得琴聲陣陣，起床喚了綠衣一問，才知道是玲玉在紫英園中彈琴。
我皺著眉暗罵她擾人清夢，但聽說是在紫英的園中，所以便出了門欲去看個究竟，邊走還邊想著一會兒到了地方一定要好挑她的毛病，好的刺刺她。
悠然的琴音貫穿整個園庭，時而婉轉，時而沈厚，變幻之隙如行雲流水，完全聽不出一絲生澀，果然是個撫琴高手。
玲玉的對面，紫英的面前置了一張桌，筆墨紙俱備，而紫英正握筆於紙上，緩緩而動。
漫天的陽光將兩人鍍上一層微芒，玲玉撫琴的姿勢優雅專註，時不時與紫英的擡眼相望，目光中的溫柔瀉進灑滿陽光的空氣裏，久久地糾纏在一起。
這是一幅完美的畫面，郎才女貌實不為過，可是卻看得我眼睛生疼。
他們兩人的深情與專註並未因為我的到來而受絲毫影響，或者說他們根本就沒有註意到我的出現。
眼見二人光天化日之下你儂我儂，眉目傳情暗送秋波，我心裏不由地又酸又堵，且腳步也立止於園側未再向前。
望著園中的兩人，耳邊琴聲依舊，但周遭的空氣裏卻漸漸地彌滿了只有我一個人才聞得出的酸澀之意。。
原本是想借機挑挑玲玉毛病的我，在聽到她的琴聲後，頓感自己與她之間的差距，盡管對古代女子來說，精通琴棋書畫算不得什麽了不得的事，但像玲玉這樣，除了這四樣，還會武功，又端莊得體，漂亮優雅的女人，我有什麽資本與她競爭？
嗚嗚嗚……想到這裏，我不由地為自己將要面臨的悲劇坎坷的感情之路而暗自悲號起來，可是這情緒還沒開始多久，隱隱的感到身邊似乎有人靠近。
憑著感覺順勢往身旁一望，一襲淺卡其色映入眼簾，再往上一點點，一張俊美的臉正帶著戲謔的笑望著我。
“哇！”毫無防備的我被這張臉嚇得大叫一聲，聲音剛落，俊臉的主人就立刻勾了勾嘴角，笑道：“嘖嘖，為何淩姑娘見了雲某，總是這般驚喜呢！”
我靠！“餵，你搞搞清楚，你看我的樣子像驚喜嗎？明明就是驚嚇好不好？！”我沒好氣地回敬了他一句。
“我有這麽嚇人嗎？”雲軒將臉更近地湊到我面前，笑著問。
“不是嚇，是很嚇！”我朝天翻了個白眼，“你看誰像你一樣，每次出現在都跟幽靈似的，神出鬼沒，真懷疑你是不是屬鬼的。”
“應該說每次我出現的時候，姑娘你都在走神，不然為何唯有姑娘會如此反應？”雲軒笑著朝側向指了指。
我順著他的手指而望，紫英和玲玉不知道何時皆已停了手中之事，立身於離我們幾米開外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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